Saturday, October 2, 2004

當社會的大秩序沒了,小秩序也就甭提了。

  昨天星期五,翹了西洋史學史﹝老師原諒我T,T﹞,因
為太想回家了,就跑回家去囉!
  睡的飽飽的,今天很幸福的吃了媽咪的燒賣‧除了燒
賣還是燒賣,哇哈哈哈!大滿足!不過晚上想到還是不要
太鬆懈,也為了免去通車人擠人之苦,我只好忍痛揮別家
裡好睡的大大大床,搭上晚上六點零二分的莒光號‧‧‧
 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,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。依照我的
習慣,看厭了手提電腦後,我就開始觀察我周遭的人了。
  這次很有去,我旁邊坐的應該是個年約40歲左右的男
人吧?!臉上的皺紋與頭上的白髮,好像是在告訴我說,
他的疲於奔命與無奈。手裡不停的翻閱那一疊報紙影本,
看那好像是有關身份證遭盜用的新聞,而他不停的打手機
與家裡的親人討論的聲音,完全勾起我的好奇心呀!心中
不斷的揣測‧‧‧
  火車到了瑞芳,嗯,太好了,剩下的車程是合適的時
間,剛好可以在我對他身上的煙味與檳榔味「強烈過敏」
之前問完我想知道的。於是,我便轉過頭﹝之前怕他身上
的煙味,所以一直側著頭^^a  ﹞
  一問,沒想到「國之將亡的感覺」越來越強烈T,T  。

  他是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原住民,住在蘇澳那裡的一個
小村裡,據他說,他還出來選過村長唷。
  五年前,他被他前妹夫偷偷偽造文書﹝身份證﹞向地
下錢莊借了四千餘萬。﹝世事難料﹞雖說法官也判了,法
理上他已經討回公道了,可是後續發展仍然不斷。地下錢
莊還是因為是他的名字所以找他要錢呀!他就因為這樣的
騷擾,就得這樣不斷的到別的縣市、找錢莊解釋,以免錢
莊派討債公司來‧‧‧工作也因為這樣而很難持續做而被
辭退,現在只能打零工。
  最後他的神情、話語最讓我難忘,他說;「五年前,
你在村子遇到我的話,我會告訴妳『人在做、天在看,天
公有眼睛』,因為那時候的我,雖然沒有老婆小孩,可是
也是踏實的在做事。不過也幸好我沒有小孩,這樣打零工
才不會有太大的影響‧‧‧‧﹝唉﹞現在我要告訴你『天
公沒有眼睛呀』‧‧‧‧」

  很沉重。心情很沉重‧‧
WHAT TO DO SOMETHING........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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